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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水瓶的烂泥生活

栏目:水瓶座 时间:2021-05-13 10:20:15 阅读:60
网友:coffee_xiaoxiao 
     
      终于还是想写下点什么。不知道有没有耐心坐定在这破机器前面,不知道半年多的回忆还整不整齐。刚才灌下两包雀巢,不是想搞失眠,我一般都睡得很好,除了那些彻夜不眠的胡乱日子。只是喜欢咖啡。超市里的42盒经济装,家里随时都得准备着。 
     
      我没有钱买它们。我是个无产阶级,纯粹的消费人群,没有工作。是的,我是个大学生。如果不相信可以看看我的学生证,大本,重点大学。没错。每月爸妈给我*00元,住宿。饭卡里的金额永远不超过两位数。我在想我怎么让你相信我没去上的课程要比我去上的课程在数目上占有绝对优势。想要在学校里或是宿舍找到我的人,其可能信同你在食堂供应的青菜中吃到菜虫一样多。 
     
      是的,或许你很幸运找得到我。 
     
      大学的唯一好处就是你可以随便在哪里出没而不必担心父母担心你,他们以为住宿生就是在学校里呆着,同高中的监禁差不多。如果你也是大学生或者曾经是大学生,那么请不要打我因为我说出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情的事实 
     
      我过去经常是通宵的,当然不是在自习教室。当然不在学校,我已经说过你听。你应该已经看出来我决不是一个好学生。 
     
      在这个城市里可以过夜的地方很多。比如网吧,可以在那边看电影听音乐聊天杀cs或者坐着发呆一般通宵,那边叫做夜鹰时段,10元。 
     
      比如茶坊,如果是四个人那会是个好去处,打牌喝免费畅饮的东西不很好喝但是也不会有灌肠的感觉。12点后进去是15元每人。第一次与他一起通宵就是在茶坊,两个人。记得是朋友的生日聚会,晚了点了回不去学校宿舍也回不了家。 
     
      说起那天,还是我第一次去迪厅的日子。至今还记得那样的疯狂和大汗淋漓的疲惫。抽了两根烟。我不大会跳,一个朋友却很在行,人来疯或许就是我的个性典型,竟然让他们误以为我曾经是厅的常驻舞客。那次是进入大学的第一次彻夜胡乱,后来想想它成为颠覆我整个大一生活的开端。 
     
      还有你可以压马路,就是逛街,那完全不同与白天的南京路淮海路。没有太多象你一样的人,在秋冬的晚上一定要记得多穿点衣服。比如可以棉袄外面再加件滑雪衫什么的。没有没有,我不是个疯子,但是我去干过。 
     
      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我是水瓶座的。 
     
      你是新手的话建议你可以试试走去外滩,不管你从哪里出发。那样的话跟人臭坯起来会比较不容易让你感觉你真的很臭坯。你可以说我看到了午夜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或者是没有上灯的万国建筑群,至少不让别人当你空虚到不正常拿手机拨120。 
     
      或者你说你走不动,那么如果幸运路边会有木长凳。这还的归功于改革开放社会建设的欣欣向荣,才让城市如此美丽丰富,绿化成片到处是不要门票的公园有椅子给夜游神。如果有车子开过你就可以数车,没有的话可以数星星。如果下雨就最好不要选择压马路了抱歉我应该早点。 
     
      如果天公不做媒没下雨但也没星星,那就只好聊天了是的我同他穿着棉袄一边数卡车一边数星星还聊天,是11月份的某一个普通的夜晚没有风但是冷。冷着冷着有温热的液体滴下来。黑让我们变得如此真实,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问我为什么不在宿舍被子里好好呆着?天晓得我换两辆车赶去他在的学校会合回想起来真的是为上海的公交事业做出了不小的贡献Maybe it is magic. Just magic. 
     
      压马路是不要钱的。用走的,用脚。 
     
      KTV也是不错的去处,如果你精神好而且很有钱的话。如果是去Holiday唱,还可以顺便把广告笔拿回来,双色的,很好用也省下了买文具的钱。自从进入大学学习,姑且叫学习,鄙人就没有买过文具。我用的都是那种广告笔。 
     
      惭愧,一下揭露了自己小市民的本质。不过的确,用不完,一根可以用一个学期至少。唱歌消费价钱是每人50元左右。没有人能吊起嗓子唱整个晚上,中间可以叫点吃的,然后有空调的温暖房间的沙发就成了圈圈床铺。大家睡得横七竖八。早上出来的时候会有点冷。 
     
      后来也两个人去过唱通宵。还要告诉你个事实是我唱歌的确不错的。妈妈说我幼儿园时候总是在睡觉前要把教过的歌曲全部唱一遍才能安心睡下。看来我多少有点演唱天赋。真他吗的臭坯~ 
     
      他唱歌的样子很投入,总是会闭上眼睛用脚打着节拍。非常着迷于他那种神态。我们有时候会对唱,久而久之也有了点私房歌。复杂的说就是每次必唱的歌曲。比如张洪亮和莫文蔚的《广岛之恋》。似乎是首不怎么愉快的歌曲,难度系数也着实不低。一个晚上在KTV的花费是两人100出头。那是零用钱的n/1(n<=7),饭卡里不曾打入的金额。 
     
      一次去上心理课,申明一下鄙人并非此专业学生,老师给做了个心理测试。结果出来是:我是个极度需要追求新鲜事物的人。靠~!这还用得着测试?! 
     
      去上那节选修是想知道期中有没有文章要作为考试。结果同班级一个同学惊讶的问我:你是不是没来上过课?作文是在上个月头布置的!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已经一个半月过去了。我跟她说谢谢。她余惊未消地象看动物园的猩猩那样瞪着我。 
     
      又想要咖啡了,少等。 
     
      我的理想同我的专业应该是有一点关系的。至少可以在我选定我的咖啡吧时候先丈量一下我店铺的占地面积云云。菜虫那篇《爱尔兰咖啡》让我激动了整整一个月,竟然想入菲菲的嗅起我亲手烘培的咖啡香味道。不过会有我自己的咖啡店的应该。有我自己的威士忌加咖啡。可是我不喝牛奶。 
     
      一个冷的晚上,好象是下着小雨的。我竟然违背我的原则在雨天也出去逛了。我们两个人。在木长凳上,我们彼此试探了很久,吻在了一起。舌间的温度是强烈的。虽然那并非我的初吻。 
     
      之后他的手伸入了我的衣领……我没有煽他耳光,也没有其他,一切良好。 
     
      等等,我想起来原来我是在学校教室通宵自习过的,竟然忘掉~ 
     
      自习的内容是画一张房屋结构平面图。是他的作业。当我在教室站立着低着脖子奋斗的时候他去学校外面的乡下人的小滩买炒面回来我们吃。弄得整个教室香味四溢,不晓得动摇了多少革命志士的学习决心。 
     
      我们都喜欢去路边的小滩消夜。价廉物美但不怎么卫生,因为如果你在那边吃青菜会发现可以在学校看到我的概率从理论上讲就明显要增加了。还有那个烤羊肉的摊子可谓是经典,每天晚上都供应新鲜的羊肉串。摊主是个新疆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每天光顾,竟然也热络起来,摊主会高兴的从他手里接过递上的香烟。从那以后每次晚上路过那小滩,烤肉的人总会对我投以热情的微笑。 
     
      第一个学期我挂了一门。 
     
      虽然重修考试的成绩是优,可是仍然抹杀不了至今另我肉痛的那昂贵的重修费用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那能投宿几个夜晚啊~ 
     
      去开房,是我提出的。 
     
      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那么的就很想把自己交给他。我说:你要我吧你要我吧。是好奇还是其他什么,真的不清楚。Maybe it's just magic. 
     
      忘记了当时有没有月亮。或许是真的很爱他的。谁又能告诉我什么叫爱? 
     
      第一口苹果的滋味是苦涩的。进入的感觉只是疼痛。然而躯体是烫的,如同我掉下的眼泪,因为真的很痛。于是爱上了舔噬的感觉。相互纠缠的如同两只困兽。 
     
      之后的生活——糜烂…… 
     
      我们采取的措施是事后我服用毓停,零售价22.8元,一盒可以供我们糜烂两次。已经无法记清去药房和便利店买过多少次。 
     
      饭卡里是永远的5分,存不下一分月钱。前面告诉过你我的月钱数目是*00,过去我每月可以留下至少其中的1/2,在我的银行活期存折里有*000的节余。 
     
      高中我过的是监牢式的住宿生活,压抑的,没有随性发挥的任何空间,当然不包括想象。曾经谈过一段水瓶式的恋爱,疯狂的,急速的,没有过一年那道砍,在风纪老师的威慑下生成消亡痛了好久,直到遇到了他。 
     
      高中有个校内的小卖部,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有酒类供应,挑性着我们的忍耐力。我买了一瓶双沟大曲,自习(强迫的)完回到宿舍便是喝,伶仃大醉,然后是忍受不了的悲痛,其实我并不怎么想要哭。可是酒精那样东西竟然那么的厉害,完全不好控制自己。眼泪真的象是滔滔江,一发不可收拾,吓到所有一个屋的同学。 
     
      记得哪天一个同我一样有点颓废的女生带来一包烟。她点燃一根吸起来,我也点燃一根,压在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现在你能看到的伤疤不是曾经那个,因为它已经暗淡了不少,亦或是这个新近烫上的比较惹眼。是在一个非常孤独而绝望的雨夜印上手臂的。 
     
      那时已经有他的存在。这疤时刻提醒着我的羞耻,他说:因为那晚你烫烟洞,感觉你那样可怕,知道我不能同你在一起……这当然是他要离开前,告诉我的。 
     
      咖啡咖啡咖啡,哪里有菜虫喝到的爱尔兰咖啡? 
     
      会去咖啡店,可是总找不到加威士忌的咖啡。 
     
      爱尔兰咖啡,我要加眼泪的。 
     
      我是个很任性的人,我不得不在这里检讨一下我的作天作地。我硬拉他在外连续呆了几个晚上,在学校同学眼里我们都失踪了,不必担心他们不会报警。那会是任何时候,会是在考试周的前一周,就是除了上主课别无其他的时候。 
     
      我们在小旅馆,整天的呆在一起。 
     
      我要同他整天撵在一起,烂在一起,死亡和消逝才会是永恒。 
     
      你不懂得给我一点空间,他说。 
     
      考试完的下午,约在火车站,买当时票去杭州。手机关机,接着消失。 
     
      我是不是疯子?你要问我是不是疯子或者是不是在捏造一种假象的想象的生活? 
     
      我或许是疯了竟然告诉你我的全部,感觉经历了一生的一年时光。或许那些根本没发生过。该不该让那些发生? 
     
      我要咖啡,你不要问我那么深奥的问题。如果你给我一杯爱尔兰咖啡,或许我会理一理我混乱的思绪。感觉自己是个弃婴,是个垃圾。 
     
      我还是去纠缠他,希望得到他的十指的抚慰,仅仅如此。我或许是不爱他的,至少或许真的是不大爱他的。他也不爱我了,这样会很安全。背着所有人,肉体痴缠太久,所以灵魂越来越疏远。 
     
      他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问我自己。 
     
      没有答案,以为这样就是我的出路,身体的,灵魂的。 
     
      他终于推开我,不要再来找我! 
     
      谁说性和爱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可怕我发现自己还是摆脱不了对他的眷恋和爱。 
     
      我怎么了?我怎么办? 
     
      原来咖啡喝多了也会醉,我怎么可能再爱他。 
     
      爱是可笑的,象宿舍楼下依依不舌的恋人们的亲昵。谁知道明天是什么,谁抗拒得了时间。 
     
      曾经以为天不变地不变我也不会变。可是谁知道,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不如再来杯咖啡,那样比较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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